张采萱也发现了,加了腐土的地种菜要长得快些,翠绿翠绿的不显老。
张采萱心下想通了这些,伸手一指不远处的那人,道:有个人晕在那边了。
絮絮叨叨说了好多,张采萱静静听着,总结下来就是张全芸很苦,还任劳任怨。
看他表情,张采萱就知道他的想法,大概是觉得他多做一些,她这边就能少做一点了。忍不住道:我们俩就这么多地,还是荒地,有没有收成都不一定,不用这么费心的。
那种笃定不像是知晓农事,倒像是知道结果一般。
饭后,两人去了后面的地里收拾杂草,其实一个漫长的冬天过去,地里的杂草已经枯死,砍起来一点不费劲,只是翻地可能有点难。
枯草很好弄, 用刀勾着就卷到了一起,一会儿一把火烧了还能肥地。正做得认真, 突然看到远远的有人过来,不是从房子那边过来,而是直接从去西山的小路那边地里直接走过来的。
此时已经不早,两人不紧不慢往西山上爬,如今天气确实回暖了,虽然还冷,但已经没了以前那种时时刻刻都觉得冷的感觉。山顶上也没了白雪,张采萱一路走,一路格外注意林子里的腐土,她打算每种都挖点回去试试,看看哪种比较好。
张采萱终于开口,只有你看到的那处,别的地方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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