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回来,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
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
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道:我倒是有心招待你,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栾斌见状,连忙走到前台,刚才那个是做什么工作的?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不可否认,她出国之后,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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