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从沙发上坐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她不敢再去看迟砚,小声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迟砚出门的时候给孟行悠发了一个定位,说自己大概还有四十分钟能到。
——我们约好,隔空拉勾,我说了之后,你不许有暴力行为。
孟行悠平时闹归闹,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知道轻重。
迟砚成绩依旧稳如山, 分数跟平时相差无几,轻轻松松占据文科年级榜首。
孟行悠一个人住, 东西不是很多,全部收拾完, 孟母孟父陪她吃了顿午饭,公司还有事要忙, 叮嘱两句就离开了。
购房合同一签,孟母就约了家政公司去公寓做大扫除, 又带着孟行悠去才采购了一些小家具,忙前忙后,添置这个添置那个,一直拖到暑假补课前一天才搬家。
孟母白眼都快翻不过来了:你少跟我扯东扯西。
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手,时不时摩挲两下,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声音也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猜不到,女朋友现在套路深。
你用小鱼干哄哄它,它一会儿就跳下来了。孟行悠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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