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打好腹稿,点开孟行舟的头像,来了三下深呼吸,规规矩矩地发过去一串正宗彩虹屁。
——亲爱的哥哥,我昨晚梦见了您,梦里的您比您本人,还要英俊呢。
孟行悠一怔,莫名其妙地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孟行悠勾住迟砚的脖子,轻轻往下拉,嘴唇覆上去,主动吻了他一次。
他以为上回已经足够要命,毕竟那身游泳那么丑,他竟然还能起反应。
迟砚心里也没有底,他也只跟孟行悠的爸爸打过照片,看起来是个挺和蔼的人,至于孟行悠的妈妈,他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一开学的时候。
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门,进了门就没正经过,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只有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
迟砚拧眉,半晌吐出一句:我上辈子就是欠你的。
我觉得这事儿传到老师耳朵里,只是早晚的问题。但你想啊,早恋本来就是一个敏感话题,现在外面又把你说得这么难听,老师估计觉得跟你不好交流,直接请家长的可能性特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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