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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