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刻,许听蓉就有些艰难地开口:你是
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怀愧疚,不是吗?
陆沅听了,微微一顿,道:我只是随口一问,你不要生气。
陆与川听了,骤然沉默下来,薄唇紧抿,连带着脸部的线条都微微僵硬了下来。
卧室里,慕浅一眼就看到了正试图从床上坐起身的陆与川,张宏见状,连忙快步进去搀扶。
陆与川会在这里,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
陆沅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这些,不由得蹙了蹙眉,道:浅浅,爸爸怎么样了?
那你还叫我来?慕浅毫不客气地道,我这个人,气性可大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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