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在她离开桐城,去了newyork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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