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脑海中那个声音放大到极致的时刻,鹿然终于控制不住地喊出了声:不是!不是!你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
这样的害怕,也许是对他的恐惧,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
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向他求救,叔叔,疼
哦。陆与川仍是笑,有我一件,我也开心。
别墅管家早已迎候在门口,一见车子停下,便上前为陆与江打开了车门,待到陆与江下车之后,才又为鹿然开车门。
从监听器失去消息,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接下来,陆与川似乎说了什么,却都被房门隔绝了,再听不清。
陆家的利益关系网盘根错节,上次陆与江被当场抓住也能取保候审,我们唯一的机会就是让他在取保候审之间再度犯案,这样,有再大的人物护着他,他也逃脱不了罪责。
鹿然傻傻地盯着他,脑海中却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在喊——
明知道陆与江回来之后势必会有所行动,她却只是简单听了听那头的动静,发现陆与江对鹿然似乎没有任何异常之后,就暂时丢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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