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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