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瞬间哗了一声,随后道:我是没问题的啊,可是刚才有人瞪我啦!
从前这张爸爸牌一出,简直是无往不利,但是今天居然失了效——
这桌上都是年轻人,热闹得不行,容恒一过来就被缠上了,非逼着他喝酒。
乔唯一连忙推了容隽一把,容隽也有些慌了神,连忙重新趴到床上用先前的方法试图哄悦悦玩。
陆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道:我们原本也没想要什么仪式,所以也没敢打扰你们。
这还不简单。容恒说,我马上就去。
这一天的欢乐与幸福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又一轮的祝福之后,宾客才纷纷散去。
可不是?容恒心想,又不是什么大战在即,这种事情好像的确不需要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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