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微微呼出一口气,似乎是没有力气跟她耍嘴脾气,并不回应她,只是道:我想喝水。
她既然都已经说出口,而且说了两次,那他就认定了——是真的!
没话可说了?容恒冷笑道,这可真是难得,这种话你一向最擅长,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绝人的话呢?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陆沅听了,微微一顿,道:我只是随口一问,你不要生气。
这段时间以来,容恒自己的房子不回,容家不回,面也不露,偶尔接个电话总是匆匆忙忙地挂断,一连多日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许听蓉才终于克制不住地找上了门。
说完他才又转身看向先前的位置,可是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陆沅,竟然已经不见了!
如果是容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
容恒见状,撒开容夫人的手就要去追,谁知道容夫人却反手拉住了他,她是陆与川的女儿!
好一会儿,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喊了一声:容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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