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是因为,他真的就快要死了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听到这样的话,霍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看了景彦庭片刻,才道:叔叔,景厘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和您重逢,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拥有自己的家。我向您保证,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
我要过好日子,就不能没有爸爸。景厘说,爸爸,你把门开开,好不好?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霍祁然一边为景彦庭打开后座的车门,一边微笑回答道:周六嘛,本来就应该是休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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