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母孟父做好了取舍的心理准备,孟行悠却完全没有,孟行舟常年在外地,她并不想出省。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在放出重磅消息之前,她破天荒先吹一波彩虹屁,四舍五入也算是开刀前,先打了一针麻醉,不至于让孟行舟太生气吧。
他以为上回已经足够要命,毕竟那身游泳那么丑,他竟然还能起反应。
朋友只当是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知趣没再提孟行悠。
就是,孟行悠真是个汉子婊啊,整天跟男生玩称兄道弟,背地就抢别人男朋友。
楚司瑶听着也可笑得很:你们去问问以前高一六班的人,但凡有一个人说秦千艺跟迟砚在一起过,我今天跟你姓!
楚司瑶喝了口饮料,思索片刻,小心翼翼地提议:要不然,咱们找个月黑风高夜帮她绑了,用袋子套住她的头,一顿黑打,打完就溜怎么样?
回答的他的却是一阵欢快的轻音乐铃声,跟孟行悠的同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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