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那天晚上,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
不可否认,她出国之后,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而傅城予三个字,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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