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闻言便道:那行,你们俩下去买药吧,只是快点回来,马上要开饭了。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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