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哦,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容隽介绍道,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容隽乐不可支,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又吻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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