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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