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一怔,莫名其妙地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孟行悠想着只住一年,本来想让孟母随便租一套就行,结果话一出口,遭来全家反对。
两人刚走出教学楼外,孟行悠突然停下脚步,一脸凝重地看着迟砚:今晚我们不上自习了。
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门,进了门就没正经过,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只有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
反正他人在外地,还是短时间回不来的那种,他只有接受信息的资格,没有杀回来打断腿的条件。
孟行悠暗叫不好,想逃连腿都没迈出去一步,就被迟砚按住了肩膀。
迟砚的手撑在孟行悠的耳边,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一声一声沉重有力,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反复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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