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绝望,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她才终于知道害怕。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
看样子他准备洗澡,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
鹿然惊怕到极致,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颤抖着开口喊他:叔叔
陆与江的动作赫然一顿,一双眼睛霎时间沉晦到了极致!
慕浅微微一蹙眉,旋即道:放心吧,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轻举妄动的。况且,如果他真的狗急跳墙,那对我们反而有好处呢!
慕浅咬了咬唇,只能继续跟他探讨一般开口——
最痛苦的时刻,她仿佛忘记了一切,只是盯着眼前的这个人,控制不住地掉下眼泪来。
慕浅立刻就听出了什么,闻言抬眸看了他一眼,重新伸出手来抱住了他,软软地道: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嘛你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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