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对面何琴低头坐着,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像是个犯错的孩子。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似乎画的很好,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突然进公司啊?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
姜晚应了,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有点讨好的意思。
搬来的急,你要是不喜欢,咱们先住酒店。
她倏然严厉了,伸手指着他:有心事不许瞒着。
姜晚冷着脸道:夫人既然知道,那便好好反思下吧。
姜晚郑重点头:嗯。我跟宴州是真心相爱的。
姜晚乐呵呵点头了:嗯,我刚刚就是说笑呢。
来者很毒舌,两句话气得姜晚差点发火,连呼了两口气,才压下去:不跟他一般见识,这人看来年纪比沈宴州都小,算是个小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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