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这天晚上,她又一次将陆沅交托给容恒,而自己离开医院回家的时候,忽然就在家门口遇见了熟人。
我能生什么气啊?被连累的人是你不是我。慕浅冷笑一声,开口道,再说了,就算我生气,又能生给谁看呢?
张宏回到屋子里,立刻就回到了陆与川的房间,陆先生。
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个消息。慕浅随后道,帮我给你家陆先生带个好。
她直觉有情况,抓了刚进队的一个小姑娘跟自己进卫生间,不过三言两语就套出了容恒最近总往医院跑。
偏偏第二天一早,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持续性地头晕恶心,吐了好几次。
容恒静了片刻,终于控制不住地缓缓低下头,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
陆与川听了,骤然沉默下来,薄唇紧抿,连带着脸部的线条都微微僵硬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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