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思来想去,总觉得不放心,终于忍不住给霍靳西打了个电话。
他是养育她的人,是保护她的人,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慕浅调皮地与他缠闹了片刻,才又得以自由,微微喘息着开口道:陆与江如今将鹿然保护得极好了,明天我再去探一探情况——
你以为,我把你养这么大,是为了将你拱手让给其他男人的?陆与江声音阴沉狠厉,你做梦!
慕浅微微哼了一声,随后对阿姨道:药材的效用和做法我都打出来贴在袋子上了,阿姨你比我有经验,有空研究研究吧。
鹿然赫然睁大了眼睛,积蓄已久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一向坚毅的眼神中,竟流露出了绝望与无助。
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早早地想起他,早早地向他求助,那一切都会不一样!
片刻之后,她眼前忽然忽然出现一抹高大的人影,那人用外套裹住她,将她抱起来,转身快步离开了火场。
屋子里,容恒背对着床站着,见她进来,只是跟她对视一眼,没有多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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