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不咸不淡地说:你也不差,悠二崽。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我看得真真的,就算没有早恋,也有这个苗头!
景宝怯生生的,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过了半分钟,才垂着头说:景宝我叫景宝。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这才满意戴上。
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见时间差不多,说:撤了吧今儿,还有一小时熄灯了。
一口豆浆一口饼,男生吃东西利落又快,迟砚解决完一个饼,孟行悠才吃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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