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我不近视。迟砚站在讲台上,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才中肯评价,不深,继续涂。
够了够了,我又不是大胃王,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
景宝脸一红,从座位上跳下来,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气呼呼地说:砚二宝你是个坏人!
你少给我绕圈子,我现在说的是你们两个的问题!昨天也是你们两个,你们什么关系,非得天天往一堆凑?
迟砚的笑意褪去,眼神浮上一层凉意:哪条校规说了男女生不能同时在食堂吃饭?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孟行悠这才放心:那就好,勤哥是个好老师,绝对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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