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只当是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知趣没再提孟行悠。
周五晚上回到家,孟行悠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跟家里摊牌,结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要明天才能回元城。
孟行悠掐着时间叫了两份奶茶外卖,外卖送来没多久,迟砚的电话也来了。
他的成绩一向稳定,分科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任何大学在他那里都是囊中之物。
孟行悠之前听迟砚说过,迟梳和迟萧对吃食很讲究,家里的厨师都是从五星级饭店请过来的。
孟行悠对着叉勾参半的试卷,无力地皱了皱眉,放在一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孟行悠不知道迟砚此时此刻,会不会有跟那个发帖的男生有同样的想法。
家里最迷信的外婆第一个不答应,说高考是人生大事,房子不能租只能买,家里又不是没有条件,绝对不能委屈了小外孙女。
迟砚没有劝她,也没再说这个决定好还是不好。
晚自习下课,迟砚来二班教室找孟行悠,一起去图书馆再上一个小时的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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