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从她回来,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傅城予并没有回答,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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