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站起来跟迟砚说:那我走了。
快走到教室的时候,孟行悠才回过神来,扯扯迟砚的袖口:你说主任会不会一生气,就把勤哥给开了啊?
几乎是话音落的一瞬间,孟行悠看见奥迪后座溜出来一个小朋友,还是初秋,小朋友已经穿上了羽绒服,脸上戴着口罩,裹得像个小雪人。
孟行悠想不出结果,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
外面天色黑尽,教学楼的人都走空,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去外面觅食。
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问:这个饼能加肉吗?
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
你使唤我还挺顺口。迟砚放下笔,嘴上抱怨,行动却不带耽误的。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孟行悠受宠若惊, 摇头婉拒:哪的话, 姐姐太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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