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摸了摸下巴,说:这么说起来,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跟我以前的主业有点关系?
她一秒钟都没有耽误地登上了飞机,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行之后,在深夜时分又一次回到了滨城。
可是她太瘦弱了,她的挣扎和反抗对那个男人而言,不过就是闹着玩。
她宁愿他仍旧是从前的模样,跟她冲突到极点,也许这样,她才能找到一些跟他相处自在的方式。
她听了到那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听到了他解开皮带、拉开裤链的声音,还听到了自己的裙子被他撕裂的声音。
千星听了,脑袋垂得愈发低,却仍旧是不说话。
即便消耗完所有的力气,她脑子里仍旧是嗡嗡的,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根本没有办法平复。
可是任由她怎么挣扎,怎么踢打,怎么啃咬,霍靳北就是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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