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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