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几乎全是个人用品,装了几大箱子。
姜晚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含笑指了指草莓味,又指了指他手指下方处的袋装牛奶,那个乳酸菌的也还不错。
冯光似是为难:夫人那边,少爷能狠下心吗?
沈宴州听得冷笑:瞧瞧,沈景明都做了什么。真能耐了!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
沈宴州看到了,拉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推车,上来坐。
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心里冷笑:当他是什么?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
她快乐的笑容、热切的声音瞬间点燃了他疲累的心。
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对面何琴低头坐着,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像是个犯错的孩子。
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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