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站起来跟迟砚说:那我走了。
几乎是话音落的一瞬间,孟行悠看见奥迪后座溜出来一个小朋友,还是初秋,小朋友已经穿上了羽绒服,脸上戴着口罩,裹得像个小雪人。
孟行悠的忍耐到了底线,抢过话头嗤了句:主任,要不然你跟学校商量商量,分个男女食堂出来得了。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不用,一起吧,我不是很饿。孟行悠收起手机,问,你家司机送你弟弟过来吗?到哪里了?
悠崽。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顺便解释了一下,我朋友都这样叫我。
几秒的死寂之后,孟行悠到底是忍不住,拿着菜单笑得不行:砚二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名字可真是太好听了,一点都不接地气!!!
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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