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没过多久,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你会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说:坦白说,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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