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没走近看,她不知道人是生是死, 不过杨璇儿费心要救的人, 怎么都不会是个死人?
天地良心,两人开玩笑可就这一回,还算不上什么玩笑话。哪里来的惯?
身体上的疼痛,确实没有人可以代替。他语气里满是担忧,张采萱的嘴角已经微微勾起,不觉得唠叨,只觉得温暖。
杨璇儿慢慢往前走,采萱,你惯会跟我玩笑。
张采萱拿了装腐土的麻袋盖到他背上,对上他不悦的眼神,张采萱理直气壮,公子,万一我们路上遇上人呢?可不能让人大老远就看到你身上的伤,这砍伤你的可不是一般的刀。
杨璇儿也不再执意说这个,劝道:昨天我见你竹笋还没拔完,反正你干活也不行,留给秦公子做,你还是去拔笋,顺便陪陪我。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胡水忙道:杨姑娘的脚踝肿了,男女授受不亲,我们不敢碰她。她让我下山找人去救她。
今天他们没再去镇上送菜,也不打算去西山上,吃过饭后拿了刀就去了房子后面的荒地。
村里那边炊烟袅袅,看不到有人在外头闲逛,就算是大点的孩子,也没有闲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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