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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