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不由得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沈宴州,你以后会不会也变坏?
那不可能!还没什么错处?五年前,如果不是你勾了宴州,怎么能嫁进沈家?你也瞧瞧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何琴越说越气,转过脸,对着仆人喝:都愣着做什么?她不开门,你们就把门给我拆了!
沈宴州摇头笑:我现在就很有钱,你觉得我坏了吗?
姜晚放下心来,一边拨着电话,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
正谈话的姜晚感觉到一股寒气,望过去,见是沈景明,有一瞬的心虚。她这边为讨奶奶安心,就没忍住说了许珍珠的事,以他对许珍珠的反感,该是要生气了。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似乎画的很好,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突然进公司啊?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
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心里冷笑:当他是什么?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
老夫人努力挑起话题,但都被沈景明一句话冷了场。他诚心不让人吃好饭,偶尔的接话也是怼人,一顿饭,姜晚吃出了《最后的晚餐》之感。
沈宴州看到了,拉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推车,上来坐。
让医生来给姜晚检查身体,宴州是知道的。不信,你去问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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