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女生,男生有这种爽利劲儿的都没几个。
听见那几个看热闹的人匆匆走开的脚步声,孟行悠拍拍手,走到门后靠墙站着。
想说的东西太多,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我弟情况有点特殊,他怕生,你别跟他计较。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够了够了,我又不是大胃王,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
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也没有,还有好多东西我没尝过,主要是来五中没多久,人生地不熟。说到这,孟行悠看向迟砚,似笑非笑,你长这么大,是不是都在五星级饭店吃东西,顿顿海鲜?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直接去阳台。
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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