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闻言便道:那行,你们俩下去买药吧,只是快点回来,马上要开饭了。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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