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实在不行,租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了,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却道:你把他叫来,我想见见他。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景厘轻轻抿了抿唇,说:我们是高中同学,那个时候就认识了,他在隔壁班后来,我们做了
我不住院。景彦庭直接道,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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