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小眉头皱起,娘,这么晚了,你还要洗衣?不如让大丫婶子洗。
当初村里有一次遭贼,就是货郎带进来的,自那之后,村里人对于货郎就不太友好了,但凡是他们来,就没有能进村口大门的。都是就摆在门口,有那想要买东西的,就去村外买。
骄阳看向张采萱手中的盆子,那里面满满一盆子脏衣衫,都是母子三人的。
两人对视一眼,脚下都顿住了,实在是何氏那一次发疯记忆犹新。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张采萱心里就是止不住担忧。他不是别人,他是秦肃凛,是她的夫君,是孩子的爹,这个世上对她最好的人。
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双手叉腰,声音很大,老远就听得清楚,都是指责母子忘恩负义的话,周围也还有人附和。
抱琴的声音都隐隐颤抖起来,采萱怎么办?
看到门打开,马车直接进了村口大门,进文留在最后头关大门,众人已经围上了马车,如何?,他们还在不在军营?
张采萱走近,蹲下身子问道,婶子,昨晚上他们有人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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