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从沙发上坐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她不敢再去看迟砚,小声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孟行悠一听,按捺住心里的狂喜:三栋十六楼吗?妈妈你有没有记错?
两人刚走出教学楼外,孟行悠突然停下脚步,一脸凝重地看着迟砚:今晚我们不上自习了。
孟行悠早上起晚了,郑阿姨做得早饭就吃几口就赶着出门,经过一上午奋笔疾书,高强度学习,这会儿已经饿得快翻白眼。她对着厨房的方向几乎望眼欲穿,总算看见服务员端着一份水煮鱼出来。
结束一把游戏,孟行悠抱着试试的心思,给迟砚发过一条信息。
反正他人在外地,还是短时间回不来的那种,他只有接受信息的资格,没有杀回来打断腿的条件。
迟砚扯过抱枕放在自己身前,避免气氛变得更尴尬,听见孟行悠的话,他怔了怔,转而笑道:我怎么会生气,别多想。
孟行悠放下筷子,起身走到黑框眼镜旁边,淡声说:你去抢一个国奖给我看看。
要是文科成绩上不去,她就算有二十分的减分政策撑着,要考理工大的建筑系也是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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