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江似乎很累,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鹿然不敢打扰他,只是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盯着窗外想着自己的事情。
鹿然!慕浅蓦地捧住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翌日,慕浅在家中贮藏室一通搜罗之后,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了陆家。
在看什么?霍靳西缓步走上前来,对着她盯着的电脑看了一眼。
啊!慕浅惨叫一声,捂着腰道,我的腰,断了断了!完了完了,孩子怕是生不成了!生不成了!
哦?霍靳西淡淡道,这么说来,还成了我的错了。
楼上的客厅里,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衬衣完全解开,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连脸上也有抓痕。
慕浅咬了咬唇,只能继续跟他探讨一般开口——
两名警员迅速跟上他的脚步,另留了两个,一个去守后门,另一个则守在大门口。
正玩得起劲的时候,她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起头来,就看见了沉着一张脸,快步而来的陆与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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