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早一分钟,她肯退让、示弱些许,对他而言,便是不一样的。
听到她的声音,鹿然才似乎有所反应,有些艰难地转头看向她,空洞的眼神好不容易才对焦,在看清慕浅的瞬间,她张了张口,有些艰难地喊了一声:慕浅姐姐
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早早地想起他,早早地向他求助,那一切都会不一样!
他为她伤心愤怒到了极致,所以那一刻,他早已无法控制自己!
陆与江已经走到门口,听见声音,这才回过头来,看向坐在车里的鹿然,道:然然,下车。
陆与江终于又一次抬眸看向她时,眼眸已经又深暗了几分,唇角却仍旧是带着笑意的,你喜欢他们家里的人?
而他身后的床上,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茫然地坐在床上。
慕浅快步上前,捏住她的肩膀的瞬间,一眼就看到了被子之下,她被撕得七零八落的衣服。
她也不知道霍靳西知不知道慕浅的打算,霍靳西听完她的担忧之后,只回了一句:知道了,谢谢。
霍靳西听了,再一次低下头来,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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