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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