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北放下手中的勺子,缓缓靠向了椅背,说:那是什么?
宋清源听了,安静了片刻之后,缓缓道:很重要的事?
很久之后,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低声道:怪你什么呀?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这种事情,能怪得了谁呢?
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后,男人应声倒地,躺在了马路上。
从她在滨城医院跟霍靳北划清关系以来,阮茵再给她打电话发消息,她都是能避就避,到了这会儿仍是如此。
警局里似乎是有重要案子,好些警察在加班,进进出出,忙忙碌碌,根本没有人顾得上她,或者说,没人顾得上她这单不起眼的案子。
而她如果不能准时回家,舅舅和舅妈又会很不高兴。
他会得到应有的惩罚。霍靳北说,但是这个惩罚,不能由你来施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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